人在做，天在看——叶榄再答彩虹勇士

绿色行者

首先感谢神秘的勇士兄的批评和指正，批评对的地方，本人谢谢了；批评的不对的地方，我今天要辩解一二。
        有关勇士兄所列举的本人行为极端一说，我相信很多网友都赞同，因为我的生存状态到现在都是边缘的、另类的，和主流的生存状态不说截然不同吧，至少也有不少不兼容的地方，这一点我也同意。但说我把环保搞成极苦的差事，我以为言过了。
       苦与不苦，是对人而言，因人而异的，它无关其他，是一种内心的感受。画家行遍青山写生，冒着很多路途的危险，你可以说他苦，但是他的内心是快乐的，为能领略大自然的无限风光而深感幸福。作家伏灯案头，不畏夏日炎炎、冬日寒冻，披星戴月笔耕不辍，你可以说他苦，但是他不觉其为苦，兀自陶醉于自己笔下的世情百态，冷暖人情之中。探险家朝临碧海而暮栖苍山，脚踩峭壁而手攀顽岩，常常身陷危险之境地，生命处于威胁之中，你也可以说他苦，但他感受到的是生命的张力，岁月的磨砺，目标的达成。浅陋如我者，你可以说我生活简单，倡导徒步，不食荤腥，不预热不赌博为苦，可我感觉这样很好，减少资源消耗，参与环保，身体力行，我的内心是快乐而坦然的，何来极苦一说呢。我常常能为自己在青葱岁月时就选择了一条公益的人生之路而深感幸福！并为自己能亲眼见证、亲身参与中国目前从黑色的工业文明向绿色的生态文明转型这一过程，而深感幸运和光荣！
        勇士兄说我“至今孑然一身，两手空空。除了一堆证书，别无他物。”我承认，确如君所言，我没有物质的东西，但二十年的中国和世界之旅，自感收获满满，心中已经没有太多的遗憾。香车美女非我所欲，我之所欲乃生命意义和灵魂层次的提升。记得多年以前我曾对朋友们说，我的小康生活标准是一碟花生米，一瓶啤酒，这不是戏言，是我的真心话；我现在的小康生活标准是，一盘素菜，一碗米饭。每个人对幸福的理解不一样，我不认为拥香车美女、住华屋别墅、吃山珍海味、玩新奇刺激就是幸福，就能快乐。我的幸福是能四海行走，顶风冒雨，挑战自我，亲近自然，倡导绿色与和平，传播一些美好的东西，让岁月不虚度，让人生不白活，唯此，才是对自己生命的终极关怀。佛法有云：凡所有相，皆是虚妄。尘世间的一切不过是过眼云烟，水中之月，镜中之花，是虚幻不实的，唯有灵性的提升才可使自己臻于圆满。
        每个人有自己的使命，有自己展示自我的方式，我长期以来是以宣传者、传播者、倡导者的身份面对世界的。至于做环保实业，不是没有想过，是一直没有做，也没有本钱做。中国做环保实业的人可谓多矣，皇明太阳能的黄鸣，远大中央空调的张跃都是其中的佼佼者，也没有见到如君所说的“人人向往环保，中国环保事业大有希望”的美好局面。做环保实业，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做环保志愿者，我以为自有其特殊的意义和价值。在一个全民向钱看的时代，我们现在需要的不是继续向钱看，而是要进行方向性的纠偏。这个社会坏了，是为何坏的呢？就是因为物质欲望过分膨胀的结果，换言之就是全民一切向钱看的结果！金钱的力量让大量的江河湖泊被污染，大量的珍禽异兽被杀戮，大量的原始森林被砍伐，大量的湿地草原被戕害......难道不都是向钱看造成的吗？
       “扫天下者先事一屋，叶兄弟周游列国，向鬼子阿三等宣扬环保，然对潢川环保问题视而不见，无所作为。不但对污染者鲜有微词，反而对富有责任的领导大加吹捧。在水源污染造成潢川群众腹泻时，叶兄弟却呼吁网友投票支持联合国秘书长获和平奖。这表明叶兄弟对潢川环保极端不负责任，不事一屋就想扫除天下，本人恕难支持。”这一段看似铮铮有声，荡气回肠，可仔细想想，果真如此吗？旅行世界是我少年时的梦想，既是梦想，就要去实现，这有何不可呢，难道我就必须这一辈子在物质生命上和潢川捆绑在一起吗？说我对潢川问题视而不见，是您大大错了，我不仅见，而且也去做了改变的努力。本人长期以来呼吁养殖污染治理，这个有目共睹，有秋草、乔帮主等潢川在线所发帖子和照片为证，更有本人网站和博客帖子及照片为证。只是潢川是养殖大县，多年来积累的污染，让我等努力消弭于无形。2009年，当闻之“某某富庶潢川”之后，我就写信给时任市委领导，陈述其弊，随信还寄了不少养殖污染照片。怎奈我人微言轻，不为领导所重视。想想当时，潢川80万人，对之有想法的人应该不在少数，可又有几个如我这“愣头青”一样致信质疑呢？可能大家不过是在私下发发牢骚而已，这其中也一定有彩虹勇士兄弟的身影了。扪心自问，您当时又做了什么呢？您可能在热衷于“预热”或“饭前饭后经济半小时”吧。您可能会说了，我彩虹勇士又不是环保人士，呼吁治理养殖污染应该由叶榄之流冲锋陷阵。如果这样想，您就错了，环保不仅是环保人士的事情，更是每一个社会公民的责任和义务，谁都应该积极参与！您说我“对富有责任的领导大加吹捧”，如果这样说，那我写信给时任市委主要领导，质疑“某某富庶潢川”，这又当如何解释呢？
        关于我创设“墨子绿色与和平奖”一事，其实我是在借这个奖来宣传环保与和平，并借助这个民间奖项向所有为世界环保与和平作出贡献的伟大灵魂致敬！这个又有什么不对吗？每一个候选者的事迹都是一曲绿色与和平的赞歌，我把他们的故事整理出来集中发在家乡的网站，希望大家去感受，去学习。用他们的故事来感化家乡的污染制造者们，用他们的精神来引领家乡的父老乡亲们！而很多网友认为我无聊，认为我沽名钓誉，热衷评选，其实我这背后的苦心知者又有几人呢？好在苦心人天不负，首届“墨子绿色与和平奖”的揭晓新闻，被国内国际众多网站转载，这说明我不是如有些人所想的那样无聊之极，这说明“墨子绿色与和平奖”评选的价值和意义！“墨子绿色与和平奖”评选的主要时间段是今年5月中旬到6月5日，请问这期间潢川人民腹泻了吗？勇士兄，说话要有证据！
        您说“以叶兄弟之能力，完全可以通过上级部门对污染者施加压力，但他没有这样做，令人失望。”哈哈，我亲爱的勇士兄弟，您也太高看我了，简直天真的到了可爱的地步！我有那么大的通天能力吗？我是认识一些领导，但大都是共青团系统的干部，对企业没有太大的约束力。2008年，胡总接见我等中华慈善奖获奖者代表，当时是群体接见，人很多，又不是单独接见，我可以向胡总汇报养殖污染一事。早在2000年左右时，我得以有机会和省环保局领导见面，并说到潢川养殖污染，希望他们多多施压某某集团治理污染。他们也知道潢川养殖污染问题，但感觉到兹事体大，事关三农，是一件很麻烦和复杂的事情。事实上从国家环保部到省环保局，这些年来都没有少督促某某集团治污，如果没有他们的督促，现在的情况可能更糟！2008年我在北京参加中华环保联合会年会，会议层面很高，前联合国副秘书长也参与了。我向会议提出养殖污染问题，与会的领导、专家学者也感觉棘手，因为养殖污染治理是一个国际难题，否则西方发达国家，也就不会搞污染转移了！再和您讲一件真实的故事，您就知道环保多么难搞了。2006年，我成为河南省青联委员，青联被成为小政协，可以参政议政。在召开的青联大会上，时任省委书记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他说河南省迈入万亿元俱乐部，成为第五个国民生产总值过亿元的省份。在大会后的分组讨论会上，我被分到省直一团，我们团里有很多都是一些名声赫赫的河南青年精英，非官即富。大家都说听了书记的报告，很是振奋云云。临到我发言了，我说：“我想请大家想一想，我们万亿财富的背后是什么？是污染的河流、天空、城市、乡村和土地。我们不能盲目陶醉于经济发展，我们要减少污染，减少经济发展的负面因素。我行走中国，经常在城市中碰到这样的场面，一位大娘或大爷用典型的河南腔，伸出手中的破瓷缸，对我说‘大兄弟，行行好吧。39我这样说，不是否认河南所取得的巨大成就，我只是想请大家别忘了，我们还有太多的弱势群体，太多的贫苦人民；我们这万亿元财富，别忘了向他们多多倾斜，实现我们社会的公平与正义！”我的话让会场一下子很是安静。之后，与会记者对我说，叶老师，你还真敢说。我回了他一句，我敢说，你敢发吗？记者无语。
        再说说媒体监督。2006年冬天，潢川曾经因为天干，自来水水质有鸭汤般的色与味。家乡朋友电话告诉我，希望我关注此事，我此时在团中央机关当志愿者，遂马上致电人民日报环保版的负责人孙主任，希望她能在人民日报环保版呼吁一下,或是督促一下某某集团治理污染。我和孙主任曾经一起去日本考察环保近十天，也算是熟人了。孙主任直言不讳地告诉我说某某集团养殖污染一事她也知道一些，但养殖污染一般很难取证，作为中央大报不能随意刊登。她还说这种情况在其他养殖大县也普遍存在，没有什么典型性可言。另外据我所知，去年腹泻事件以前，到潢川采访养殖污染的各路记者就不少，但很多并不是为了媒体监督，而是为了找企业弄些封口费。更有甚者，将稿子写好后，发给领导们，你们看着办吧，不给钱，就见报。这群无良的记者们从潢川没少捞好处！所以我对中国的媒体监督没有信心，也没有像很多朋友们想的那样，把媒体记者引入潢川，我以为那是引狼入室，不是帮助潢川人民，而是来消耗潢川为数不多的纳税人的钱！当然也有出于正义感，不为钱而来的记者，但很少很少。关于养殖污染，我曾经和县委政府主要领导就此开诚布公地谈过，他们也苦于没有很好的治理技术。为了治理养殖污染，前些年分管副县长带领很多养殖大户的负责人去山东等地学习先进的发酵仓环保养殖技术，可惜在潢川推的不成功。我去一些养殖场调查了，的确不好推广。这些，很多朋友可能不知道吧，而是一味地骂县委政府不作为。确实，政府工作是有很多不足要改进，但在养殖污染治理上，客观地说，也做了一些工作。我这样说，可能有些网友朋友们又要骂我了，说我可能被政府和企业收买了，错！我没有被任何人收买，我只是希望让大家换位思考一下，您要是县领导，您能怎么做！一边是涉农产业，事关千家万户的钱袋子；一边是养殖污染，事关千家万户的健康；在经济发展、环境保护、农民收入、社会稳定、生命安全等方面，究竟怎么抉择呢！经济学有一个名词叫“机会成本”，潢川养殖污染就是潢川养殖业迅猛发展的机会成本。作为一个学佛的人，我是希望我们潢川一只鸭子不杀，一头猪不宰，那才好呢！少造多少杀业啊！增加多少潢川人民的福报啊！但怎么可能呢？我们的文明还没有成长到那么高级的境界，我们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在养殖的过程中尽量减少养殖污染！在屠宰的过程中，尽量减少动物的痛苦！佛法有云：预知世上刀兵劫，且听屠门半夜声！
       “茶馆酒馆经常去，吃剩泔水送穷人。叶兄弟一贯主张低碳，节俭。但在贴中却大量描述在各饭店茶馆的豪华消费，又如何在觥筹交错之间向公款消费者宣扬环保消费的场景。待公款环保消费已毕，最后还不忘把即将倒进泔水缸的剩菜拍照后打包送给穷人。”勇士兄，您这样说我，可能就有些刻薄了。第一，酒馆我没有经常去，只是偶尔有朋友小聚，况很多都选择的是小饭店。这个频率和潢川的吃货们比起来，不知要小多少倍。至于我应邀参加的一些活动，那是我没有办法，身不由己，丝毫没有炫耀的意思，更多的是批评，这个不用我说，看看帖文便知。我把这些照片贴出来，是希望公务员们反思公务接待的浪费，进而选择更健康更绿色更简约的公务接待方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贴出照片，是为公众提供一个靶子，好让大家鞭策公务接待的浪费，看看我网文下面的跟帖，可知大家也正是这么做的。至于泔水一说，更是没谱。何为泔水，剩菜剩饭倒入桶中才可称为泔水或潲水，没有倒入之前，就是剩菜剩饭。吃剩菜剩饭有何不可呢？我是以吃剩饭剩菜为荣的，再说的大一点，这是和中国五千年传统价值观一脉相承的。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半寸半缕，恒念物力维艰。多么好的中国传统文化，可惜被很多现代人弃之如敝履，反而还说我们这些遵守者思想不开化，不能与时俱进。打包给穷人，是一种倡导，是想创造一种关爱弱势的社会风气。其实我本人以前就经常吃别人送的剩菜，原因是我妈信仰基督教，她的教友中有几位阿姨经常把赴宴时打包的剩菜带给我妈，我也就跟着受用，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好，受什么歧视。我有几位资产数百万的亲戚，还不是经常吃打包的剩菜剩饭，因为他们以前受过苦，知道粮食的来之不易。我本人为何极力反对食物浪费，我想主要有两大原因，其一我出生农村，青少年时代干过很多农活，深深体味过“粒粒皆辛苦”。其二我去过很多赤贫地区，亲眼看到过很多人吃不饱穿不暖的情状。所以我今年发起绿色餐桌活动，其主要目的就是劝导大家适度点菜，节约食物，杜绝浪费！至于把剩菜拍照片放网上，是为了宣传之需要，不仅仅放网上，我还要放到以后陆续出版的环保书上呢！
         如果说勇士兄所列举的我行为上极端的事例还多少有一点影子的话，那么在举例说明我思想上极端之事例，简直有些牵强了！
       “不求进步求倒退。环保是现代文明发展的产物，目的是促进社会的进步，满足人民的物质文化需求。叶兄弟对用现代科技进行环保很少关心，一直宣扬用社会倒退的方式解决环保问题。例如：改吃肉为吃素，改车船为走路，改扩大内需为减少消费，等等。这些极端思想与社会发展趋势背道而驰，明明可以用绿化来解决的问题，却要求群众节衣缩食来解决，这些思想，违背了胡锦涛同志科学发展观的相关论述。”勇士兄居然把我说成了一个完全和现代社会背道而驰的人，只差再扣上一顶反文明的帽子，最后还把胡总的科学发展观抬出来压我。您的论调看上去颇能迷惑人，其实仔细一分析，实在是漏洞多多。当今世界的主要矛盾是地球资源的有限性和人类欲望无限性的矛盾。圣雄甘地曾说过，地球可以满足人类的生存，却无法满足人类的贪婪。环保其实是呼吁大家缩减欲望，过减法的生活，通过自身的向内自省来达到和外界的和谐相处。300年工业文明对于大约80亿年寿命的地球来说不过瞬间，可就这瞬间的伤害，已经对地球产生了很多不可忽视的影响，已经严重危及了生态之平衡和人类之未来。难道传统的工业文明不应该彻底反思吗？难道这就是勇士们所说的进步吗?如果我们对这种自杀式的进步也大大称颂的话，那我以为我们就是一群傻子或呆子！我不否认现代科技能够解决一些环境问题，但环境的改善完全依赖于科技是不可能的。科技解决了一个环境问题，可能又诱发了另一个环境问题，所谓按倒葫芦起来瓢。迷信科技其本身也是一种迷信。科技本身具有双重属性，是一把双刃剑，现在在中国反应强烈的转基因粮食，不就是科技的结晶吗！包括导致寂静春天的滴滴涕，导致臭氧层空洞的氟利昂，导致人类早亡的三氯氰胺......太多了，不用我再细数。还是回到我们老祖宗的智慧吧，在这种智慧里寻找世界未来的出路。上世纪曾经有一个著名的关于人类未来的对话，对话的两位人物一位是英国历史学家汤因比，一位是日本和平活动家池田大作，他们得出的结论是，只有来自东方的儒家文化和大乘佛法才能拯救世界。儒家文化和大乘佛法都具有内省性，是“和”的文化，可以中和几百年西方工业文明中“争”的文化，可以用东方的“天人合一”的宇宙观对西方的人类中心主义进行有效的纠偏。人与人之争，争出了社会危机，人与自然之争，争出了生态危机。在这双重危机的重压之下，人类还能有未来吗？请勇士兄以及拥有和勇士一样思维的朋友们三思啊！
        至于我倡导素食，这完全是当今世界的新潮流，是一种健康环保的新时尚，我不过是顺应潮流而已。多素少荤的生活是有利自身健康、有利生态和谐，有利动物保护，是减少粮食短缺，减少饥饿人群的最为有效的途径，在说大一点，多素少荤的健康生活可以维护世界和平。世界是一个复杂的整体，期间各个系统的关系微妙而隐秘，任何一个行动都可能拯救一方水土或危及一地安全，这就是蝴蝶效应。如果勇士兄还以吃肉为生活乐趣的话，那就说明阁下健康知识的缺乏和生命层次之低下，现代很多人的三高不就是因为大量摄入肉食而引起的吗？再说到我发起的“每天徒步一小时”行动，也是一个健康环保的活动，只是希望大家多多锻炼身体，短途尽量徒步，减少尾气排放等，也没有号召大家告别现代快捷的交通方式啊！至于扩大内需一说，这本来在环保界就有很大的争议。80年代曾经有人提过有水快流，其实就是扩大内需的另一个称谓。作为环保人士，我更认可的是“细水长流”和“适度消费”。
          勇士兄说我“不求群众求官员。叶兄弟每每在贴中对各级官员和名人吹捧有加，从联合国秘书长到什么法师，修女，吹了个遍。凡高级领导升官，叶兄弟必定发贴表示祝贺，但却忘记了人民群众才是环保的主力军。没有一贴是反映人民群众集体参与环保的。这种极端思想和做法，我只能表示遗憾了。” 我以为这简直可以用“信口XX”来形容了。我本身出生草根，就是人民群众的一员，我之参与环保就是人民群众参与环保的象征。在我帖中有很多普通人参与环保的身影，比如陈锐殷阿姨、毛东方、王少林、秋草、刘璨等等，怎么可以说没有一帖呢。就拿我连发的“墨子绿色与和平奖”地球公民评审团118位成员中大多数成员的事迹，他们中的名人，大都是属于草根名人，有很强的群众性和代表性。前一段时间原河南省环保局领导任我市书记，我发帖祝贺是发自内心的，我希望通过这一帖，也让污染企业们收敛收敛，加大治污力度，告诉他们某某时代已经结束了，某某某时代已经开始了，再像以前那样不把环保当回事，可能不行了。我之此举不过是策略而已，可惜很多人看不出来，反遭致谣诼不断。
        在勇士兄给我列的第三大思想极端的事例中，您说我“不求马列求神佛。叶兄弟是一名社会主义环保者，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接见，按说应该用马列主义武装自己的头脑，但是叶兄弟不求上进，搞起了神佛一类的把戏，用阿三发明的宗教甚至轱辘功的恶业消业等理论来看待环保问题，这让广大其他教派信众如何参与环保？因此对于抛弃马列主义普遍真理，用神佛理论解决环保问题的极端思想，我深感费解。”首先中国宪法规定，每个中国公民都有信仰宗教的自由。我作为非党人士，信仰佛教是宪法赋予我的神圣权利。谁说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接见，就应该用马列主义武装自己的头脑。中国受过党和国家领导人接见的多了去了，其中很多是法师、神父、阿訇等宗教界人士，难道他们也要抛弃本教，改信马列？好在我国政府摆脱了文革期间的极左思维，宗教政策越来越开明。再说了，宗教已经在地球上存在数千年了，从原始的信仰图腾，到日益完善的现代宗教，说明其强大的生命力，和在教化世道人心，规范人伦方面无可比拟的作用。您说我不求上进，恰恰相反，我学习佛法，探求人生真相和宇宙真谛，按佛家来说，这是勇猛精进。只是您被一叶障目，对佛教怀有敌意，而又自以为是，不是以开放的心胸面对世界，整日局限在自己的小天地中，误把井口当长天！另外，我之选择佛教信仰，因为这是一个环保和平的宗教，倡导同体大悲，众生皆有佛性。佛教不排斥任何其他正信的宗教，正在世界范围内携手其他宗教为世界的持久和平与绿色出力！为正视听，本人在此特别声明，本人皈依于尼泊尔中华寺，中华寺是深圳弘法寺的别院，我皈依在刚刚圆寂不久的一代高僧本焕老和尚门下，佛家名为：释顿顺。另外，中国乃至世界目前出现的很多问题，都和人类缺乏信仰有关。很多人认为生命是一次性的，不过是物质的偶然组合而已，所以及时行乐，不再敬畏冥冥之中的未知，头顶三尺没有了神灵。所以有些人坏事做尽也无所谓，更不知道忏悔，因为他（或她）没有了宗教信仰，不怕下地狱，不怕遭报应，很自然也就容易放纵心中之恶了。一般而言，人有两个敬畏的东西，一个是头顶的星空，一个是心中的道德律。一个认为生命只是一次偶然的人，往往会忽视对二者的敬畏！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再说到务实和务虚，我以为很多朋友同勇士兄一样有一个理解，就是叶榄不干实事，一天到晚整的都是一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谁说宣教不是干实事呢？在环保界有一个公认的说法：“环境保护，宣教先行。”既是说要想做好环保工作，必须动员各种宣传力量向社会各界宣传环保知识，普及环保法制，提升公众环保意识。只有心先动，才有行动。环保心动靠的是什么，不就是环保宣教吗？我在潢川县很多中小学宣讲环保，编辑环保图书，免费赠送给学生们达10000多册，难道这就不是实事！我和潢川公交公司合作，把禁烟标志贴在几路公交车上，难道不是实事！我请电视台拍摄发酵仓环保养猪法在电视上、桥头大屏幕上反复播放，难道不是实事!我找钱帮一个养猪场建沼气池难道不是实事！我带领大学生环保志愿者考察养殖污染，难道不是实事！我搞环保图片展，难道不是实事！我连续在每期发行10000份的潢川城市通出钱刊登环保知识，难道不是实事！我通过网络写文章发图片宣传，难道不是实事！我找县领导商量如何解决养殖污染，难道不是实事！说我是潢川头号职业环保人士，这个我承认，说我对潢川环保事业没有任何贡献，这又如何让人信服呢？难道您认为我是不是只有带领大家堵企业的或是政府的门上访才叫贡献呢！如果您这样想，也不免太狭隘了吧。至于您所说的不如王少林扶助贫困家庭,赶走新疆蟊贼,来的更实际些。这个我承认，并为少林兄和义工团所感动。可您别忘了，我也是潢川义工团的一员啊。从2009年我认识少林以来，我们联手做过一些公益的活动，远的有帮助白血病孩子张大闯，近的有帮助小刘璨，更近的我们正在合编一本图书《绿色志愿》，目前我们正在酝酿联合“潢川在线”发起“吃光打尽”照片有奖征集活动。勇士兄，说话要有证据，看问题要客观，不要信口开河，否则有损阁下英名，让人贻笑大方！
        佛教讲究因果，凡因必有果，凡果必有因。如果把环保宣传说成是因的话，那么公众实践环保就是果。因此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环保宣传者和环保实干家原本就是一体的。感谢您最后在文中对我的希望，我会时时牢记佛陀的教导,诸恶莫作，众善奉行，像以往一样为解决潢川污染问题作出自己贡献的。至于成家不成家，那要看机缘了。也希望勇士兄能在百忙之中，读读佛学，这会增加您的福报。阿弥陀佛。
        人在做，天在看。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
                                                                                         2012年6月29日